没有剩下。”

“那就好!姜砚池,你死定了!”

“……真的能杀死他?他可是天生神力啊!”

“力气大又如何?能抵得过疫病?”

那可是病牛身上的毒痂,沾在身上都能染病,更何况是吃到肚子里?

姜砚池,就算不直接死,也会染上疫病。

瘟疫啊!

那可是要人命的。

就算元安帝宠信姜砚池,也不会拿自己以及数千人马的性命开玩笑。

把姜砚池丢出去,让他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等死,就是元安帝最大的仁慈。

若是换个人,元安帝可能会把人杀死,并把尸体挖坑深埋!

而下毒之人,就是要让姜砚池被抛弃,活受罪,独自一人眼睁睁地等死!

杀人诛心,如此报复,方能解他心头之恨。

……

吃完了红烧肉,朱大厨那边也跟千牛卫的恩人搭上了关系。

王嬷嬷吃了药,洗漱一番,去到卧房休息。

不过,白天在凤辇上晃悠了一天,王嬷嬷不是坐着就是躺着,期间还小睡了几次。

她是一点儿都不困。

沈婳见状,便找来小宫女陪着聊天,做针线活。

“嬷嬷,你给我做件骑马服吧。”

“这两天总在凤辇里待着,我有些乏了,想骑骑马。”

沈婳说这话,也不是真的要指使王嬷嬷干活。

毕竟在她招收的宫人中,就有尚工局的小宫女,她们刺绣、裁衣服,都是专业的。

沈婳如此说,不过是想办法让王嬷嬷打发时间罢了。

“好!好好!老奴给殿下做!”

经过两日的休养,王嬷嬷的嗓子已经好了许多。

虽然还有些嘶哑,却能够正常说话。

不过,为了能够更好地恢复,沈婳还是经常提醒她少说话,多喝些滋润嗓子的药茶。

提到药茶,沈婳又想到了大夫。

糨糊已经熬了好几坛子,如今是四月底,春末夏初。

早晚略凉爽,中午已经有些热了。

有些糨糊已经有些变味儿。

算算时间,再有个三五日,应该就能发出霉菌。

接着,便是将青霉素提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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